目前分類:mama~爱家人 (3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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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作之需所以离开家人在外头住了好几年,其中有好处也有坏处,

深夜不归不需担心有人在等门,而且老爸不会对我的小闺房有意见。

(他总对我的整洁程度有意见,虽然我自问有洁癖,想来是遗传他的好基因);

当你需要家人嘘寒问暖时,他们总是不能第一时间来打救我,少了见面也少了摩擦,家人的感情反而加深了。


离家在外,最羡慕弟弟可以天天享用妈妈的爱心早餐。
好久没跟妈妈吃早餐,今早看还有点时间,买了油条便当回家去。

妈妈正在弄弟弟的早餐,怕我们吃得不够,又是鸡蛋,又是咖啡,忙个不亦乐乎。

外公是开茶室的,所以从小妈妈泡得一手好茶。

小时候店里总是摆着又长又厚的白面包,舅舅用长刀切开面包以后,削掉硬硬的外皮,经过或烤或蒸的白面包怎么弄都是香喷喷的。

如今最原始的口味已不复见了,外公走了,舅舅老了,白面包也被gardenia 取代了,唯一不变的是妈妈的手势。


妈妈的厨房就像是迷你茶室,要点什么尽管来,她总有本事弄出来。

最爱她弄的生熟蛋,不太早不太晚,old town的水准也没她的平均。

还有个最爱,就是黄酒猪腰。从小我就爱吃,一听说我要回家,妈妈马上去巴刹找猪腰,

有时候休假几天在家,桌上餐餐准少不了这道菜,人家还以为家里有人做月子,怎么这么能吃啊?

老爸也一样,妈妈不在家的时候,总爱大显身手,每天弄的晚餐像是满汉全席,

他最爱煲汤,常沾沾自喜认为他的汤比妈妈还受欢迎。

人家用一斤的排骨,他用三斤,而且只换汤头不换汤底,千篇一律的红枣,枸子,吊片,能不好喝吗?

上回弄个肉骨茶一时失手,原本是盐放多了得用冰糖补救,殊不知下手太重,整锅汤就这么毁了,让他懊恼了几天。
这是他的说法,我们这些焚化炉是喝得下啦。

其实无论爸爸妈妈弄什么吃的我都不介意,在家的时候,我老爱嫌东嫌西不好吃,在外吃到满嘴味精时,连清淡的青菜豆腐都想念不已。

在他们眼里每个孩子都是宝,最担心我们工作忙碌忘了吃饭,虽然爱斗嘴反驳他们的唠叨,嘴角却是上扬的。

每一次享用爸爸妈妈的爱心,我都深深感激也珍惜每一次的天伦乐,

子欲养而亲不在,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拥有这么多的关爱,

我不算迷信,但每次拜拜都祈求他们的身体健康无病无痛,希望明年能一圆他们出国旅行的期待。

 

想到老妈的拿手好菜,口水都快掉下来了,这个周末一定要回家吃个够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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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着外面打包回来的午餐,味道淡淡的,找到炸江鱼仔配着吃,味道好多了。

念书的时候,每个周末都会回家,妈妈会帮我打包一堆吃的,她知道我们在外当苦学生,吃的总没家里好,不是泡面就是在外头胡乱吃一顿就算了,所以每次回家妈妈总会帮我打点,炸江鱼仔是少不了的,还有什么鱼丸,炸豆腐,饼干和其他干粮,说是让我配泡面吃,要不自己随便煮个饭也可以凑着吃,就怕我在外营养不良。

以前在家的时候,常常跟他们都有摩擦,叛逆时期荷尔蒙莫名的搞怪,家里天天都是吵吵闹闹的,搞得大家身心俱累,恨不得快点离家独立生活。

终于盼到出城的前一天,开心+兴奋得不能入睡,期待着自由自在的生活终于展开了,一点都没看见爸妈黯然的表情。那个时候还没开始有手机,站在路边的电话亭,听筒传来爸爸喂的一声,我的眼泪开始掉了,原来家还是我最好的依靠,忍着哽咽跟爸爸报平安,回到宿舍我还是忍不住哭了,想到以后得独自面对生活,我开始想家了。

刚出来念书的几个月,每次从家里坐巴士回学校,看着爸爸的身影总会忍不住掉泪。自己孤身在外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少了,一方面觉得自己长大了,可以脱离爸妈的监管为所欲为了,可是也担心爸妈会把注意力转投在弟妹身上,不再像以前那样的关注我了。

事实并非如此,他们不但没有减少关爱,反而时常为了不在身边的我担惊受怕,担心我在外遭遇不好的事,担心我吃不好睡不暖,担心我被骗被欺负。爸爸老说就算有一天我五十岁了,在他眼中我还是那个五岁的小孩。

养儿一百岁,长忧九十九,这句话一点也没错,每个父母汲汲营营了一生,就是为了成就自己的孩子,无论他们的成就有多高,爸爸妈妈都是都是最伟大的。

背着行囊,自己像是身负重任上京的学子,虽然压力日渐沉重,但背负爸爸妈妈的期许,还有那一份无休的爱,我的脚步更坚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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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的中秋节,跟往常不一样。

我去了怡保,就在游车河中度过。

最近常常回家,但是想到大日子不陪陪老爸老妈,心里还是有一点愧疚。

没有大月亮,没有灯笼,或许是我潜意识不想庆祝,因为中秋有阿嬷爱吃的月饼。

中秋节前夕,去看了‘钱不够用2‘,前半场差点撑不下去,恨不得掐死自己,这种戏闷死自己算了,干嘛还招兵买马啊?

还好下半场黎明姨出来了,姜还是老的辣,她把老母亲的角色演得淋漓尽致,活脱脱把老人家的悲哀表现出来。

老去的妈妈,为了三个儿子的债务,不只把棺材本掏光了,没有工作能力的她只好行乞,东窗事发以后,还得承受儿子的责怪。

后来,老妈妈病了,患上了老人痴呆症,天天问儿子:吃饱了吗?三更半夜要儿子替她找内衣,找完红色找黑色。

全场观众哄堂大笑,超人也笑个不停,他转过头看不作声的我,脸上满是泪水。

跟阿嬷一样,老妈妈一直忘记说过的话,不停重复的动作。儿子受不了了,决定把妈妈送到老人院去。

她比阿嬷幸运,站在老人院门口,还记得儿子的名字,直叫儿子别把她丢下;阿嬷比她幸运,到了最后虽然不认得我们了,但大家从来没想过抛弃她。

最后老妈妈为了救孙女一命,用尽最后一口气,把氧气罩扯下结束自己的生命,把医院最后一个血包留给孙女。

我终于忍不住冲到厕所去。不是急着上厕所,止不住泪水的狂飙,再下去我会放声大哭了。

阿嬷病发时,一餐吃三次,一件事说上十几二十次,妈妈怕她撑坏肚子不让她吃饭,还被隔壁邻居以为是恶媳妇虐待家婆。

阿嬷说,给你五块钱,去帮我买包菊花包装水,剩下的给你买SUGU糖,记得不要跟爸爸妈妈讲。

阿嬷说,一边吃饭一边看书,你要考博士啊?

阿嬷说,妹妹嫁了你还等什么?要是找不到好男人就别嫁了,回来家里有阿嬷,阿嬷可以养你。

写不下去了,我只想痛痛快快哭一场,阿嬷走了五十五天,我只想抱抱我的阿嬷。。。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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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給你老公看,以後你也可以跟你兒子這麼說 .. .....  (寫的真好)

 

曾在廣播裡聽到,當孩子頂嘴甚至步入叛逆期時的因應之道:
做媽媽的總是嘮叨,有一次已經高中的兒子不耐煩的頂撞了母親,母親氣得半死。
做父親的便約兒子一起出門散步。兩人走了好久,父親一路上不發一語,兒子納悶。
一直到要進家門口時,父親拍拍兒子的肩膀,以男人對男人的語氣說:
『等一下進去時 , 給我女人一點面子 ! 』
兒子驚訝於老爸用哥兒們的語氣對他說話,並因男人跟男人之間的義氣,從此對母親畢恭畢敬的。
所以,有的時候,父親這個角色還是頗重要的!
當我的小孩頂撞我時,我想告訴他,下列的事任選一樣,做到後,才有頂撞的權利:
1. 連續 3 個月每吃完一餐就須催吐 ( 孕吐 )
2. 乳頭被別人吸到破皮達一個月 ( 餵奶 )
3. 肚子塞一顆籃球達 10 個月 ( 懷孕 )
4. 接受皮鞭抽打達 48 小時 ( 生小孩 )
5. 10 個月不能喝冰水、咖啡、茶
6. 5 個月睡覺不能翻身
7. 10 個月不能出遊遠行,不能跑跳
8. 10 個月不能生病,要不,生病不能吃藥
9. 至育嬰室把屎把尿一個月
10. 晚上睡覺每二個小時起床一次,清醒 30 分鐘達一個月
寫完上述 10 項,我覺得當娘的真不是人幹的。
想起一個高中同學他說:有一次頂撞母親,父親把他從椅子上踹下來,斥責他 :
你媽是我捧在手心的寶,我呵護她,照顧她,對她輕聲細語,你憑什麼對他大小聲 !!!
我的同學再也不敢頂撞母親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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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泪腺特别活跃,一点小事或感触就足以让孟姜女哭倒长城的历史重现,

为了不让大家以为我是疯女十八年的转世,唯有努力压抑那份伤感,

不停死命练瑜伽,或是冒死狂轰家里那套比我还值钱的音响,

这些看来还是有点效用,至少情绪指数保持低落与平顺之间。

但已经快两个月了,一想到阿嬷,眼泪不用"action",2秒钟马上就来了,

再想到60年的老家没了,就像硬生生的把心头的一块肉割下来,

看不见的伤口淌着血,但脸上还得挂着笑说再见;

那份酸楚足于把一年的眼泪都谷出来,言承旭的一公升眼泪都不够看,

一回头,我不敢再望多一眼,不敢再留恋,

不想再面对生离死别,

 

这份痛楚,是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轻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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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妈说:那已经不是我们的家,它已经是人家的,不要再去打扰人家了。

我的眼泪从昨晚开始没停过,高生还以为我在生他的气,无端赔了一晚的笑脸。

我在生气,没错。

气自己没本事把老家留下来,

气自己来不及告别,

气自己这么懦弱。

 

老早知道这件事迟早会发生,

但作了十年的心理准备,我还是学不来放开。

我极力搜索记忆中的影像,只想把每一寸角落刻在心版上。

此刻,人去楼空的荒凉占据心头,

阿嬷尸骨未寒,经已有家归不得了,

叫人情何以堪啊?

想家的时候,我该回哪个家?

 

 

阿嬷,记得要回家的时候,

不要走错了,去了“别人的家“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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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[youtube http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an8kaGjzeKs&rel=0&hl=en]  


昨晚终于梦见阿嬷,等了很多天,

梦中的她很健康,很硬朗,笑得很开怀,

似乎想告诉我,她现在很好,不用牵挂太多。

听见萧煌奇的“阿嬷的话“,我的眼泪决堤了,

一个下午就对着电脑把眼睛哭肿了,

从前阿嬷跟我说过很多话,我没来得及一一记下来,

眼睛看不见的他,把我想跟阿嬷说的话都唱出来了,

我都不敢开了,怕再次触及心里最软的那个部分。

知道阿嬷过得很好,我也会很好,

失眠了很久,昨晚是我睡得最好的一次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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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究会过去的,虽然那过程中的点点滴滴将永远留在记忆中:


摸着阿嬷的脸颊,逐渐冰冷僵硬的手指,不舍终究也得放下,

阿嬷临入棺木的那一刻,大伯哽咽地对她说:你养我大,我养你老,

当道士模拟阿嬷唱出十月怀胎的辛苦,就连坚毅的老爸,眼泪也决了堤,

分别了29年,阿公阿嬷终于相聚了,

冥冥中,阿嬷似乎早就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,

阿嬷的葬礼终于乱中有序地圆满结束了。。。。

感谢大家给予的支持与慰问,我会像阿嬷一样坚强,不会把她老人家的脸丢到太平洋去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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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,阿嬷走了


母亲节那天,我们送走了挚爱的阿嬷,


多么讽刺,老爸和叔叔姑姑,在世人欢庆母亲节的日子,忍痛泪别了一手抚育他们长大的母亲。


大家都说阿嬷好福气,活了八十一年,没病没痛,


临走的那刻,轻轻地呼了口气,就走了。


 


周五那天,刚回到公司正准备报告,妈妈的电话来了,


她要我尽快回家,阿嬷可能过不了当晚了,


心里面已经做好准备,随时会失去她了。


 


看见阿嬷无意识地,吃力地呼吸,


生命就只剩下那细微的一口气,


大家都不忍见阿嬷这么辛苦,


上个周末爸爸已经签了放弃急救的同意书。


 


陪着我开车赶路的,是跟阿嬷相处的片片回忆,


眼泪开始不停地掉,一直担心阿嬷不等我,不停的踩油飞驰,


路上还遇见回家的弟弟,正奇怪他们怎么不追上来,妈妈的电话又来了,


问我还有多久才到家,我随口问问阿嬷的情况,


妈这才哽咽地说,阿嬷早在半小时前走了。


我楞了一会儿,才理解“走了“,代表我永远的失去阿嬷了。。。


不停地哭,不停地问妈,怎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?


心里很痛,痛彻心扉,


很想停下车来,痛哭一场,


可是我还要回家,回家见阿嬷的最后一面。


 


到了路口,远远就望见家门前堆了很多人,


爸就站在门口,点头示意要我进去,


我看见阿嬷,挺直的平躺在客厅,表情很安详,


我跪下,忍着泪,握着香枝的双手,不停地颤抖,


一抬头望着阿嬷,眼泪不受控地流,


摸摸阿嬷的脸,阿嬷的手,还是温热的,


短短的几十分钟都不给我,


阿嬷,你怎么不等我?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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